米凯尔睡醒时弗兰克正靠着他边嚼麦片边看电视，见他醒了将麦片塞到他嘴边：“给。”

    米凯尔接过来往嘴里倒了一把，眼睛半睁半闭：“几点了？”

    “十点。”

    床上经过一夜的混战凌乱不堪，空气中还残留着浓烈的腥膻味，米凯尔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立刻嘶了一声，屁股里依然像塞着Yinjing一样涨痛，一动就涌起shi意，后xue深处的Jingye缓缓流了出来。

    “真难闻。”米凯尔嫌恶地爬起来拉开窗帘，赤裸的身体沐浴在阳光下，驱净一切污秽。

    房间里忽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陌生的歌声，两人停下动作对视半天，弗兰克指指抽屉：“在那儿。”

    米凯尔拿出来，发现是他的手机在响，屏幕上的号码没有署名。他接通道：

    “喂？”

    “米凯尔，你为什么这么做？”

    “啊？”米凯尔还没清醒过来，想问你是谁，对面已经噼里啪啦一大串质问砸过来：“你为什么要把那些事情捅给狗仔？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也一直想要补偿你，就算你不原谅我我也理解，可我没想到你居然用这种手段来报复我，现在全世界都在骂我嘲讽我，看到我现在这样你就满意了吗？”

    “等等喂？喂？！”手机响起被挂断的忙音，米凯尔愣了愣，垂首叹了口气。

    “谁呀？”

    “纳森。”

    “那个五万美金把你卖了的前男友？”

    米凯尔点点头，皱眉抓了把越来越长的金发，随即打开电视调到娱乐频道，纳森的脸一下跳出来，旁边是一张和一个男人在车里亲热的模糊照片，旁白眉飞色舞地爆料纳森的性交易丑闻，在好莱坞如何潜规则上位和几个男人有性关系甚至未成名前在捷克站过街被包养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哇哦。”弗兰克面无表情地感叹一声，米凯尔瞥他一眼：“他以为是我干的。”

    纳森的事业生涯基本算是完蛋了，弗兰克挑了挑眉：“他怎么就那么确定是你？”

    “那些事只有我知道。”米凯尔说完舌尖一麻，忽然想起那些陈年旧事里还有另一个主角，塞西亚也知道。

    难道是塞西亚做的？米凯尔很快否定这个想法，塞西亚不是会做背后捅刀这种事的人。

    “别想了，他可能是得罪了谁，只要有钱想查一个人的背景那多容易。”弗兰克不在意地耸肩，对他抬抬下巴：“过来。”

    米凯尔看他一眼，顺从地爬上床躺在他身边，两颗金色的脑袋挨在一块，弗兰克点了根烟，惬意地吐出烟圈：“你想回家吗？”

    “不想。”米凯尔想也不想就否认，然后想到了什么：“你希望我走吗？”

    “别误会，亲爱的。”弗兰克抽了口烟，似乎在思考什么，他倒不是想赶人，米凯尔坐了十年牢，让他学会一个人正常生活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

    “昨晚我上你的时候你还记得吗？我抱着你加快速度，你在我耳边不断呻yin，快要高chao的时候你喊了个名字。”弗兰克回忆起那一幕，自己猛烈地在对方身体里冲撞，米凯尔受不了地咬住他的肩头，十指抓挠他的背脊，身体紧绷如满弓，喉咙挤出急促的哽咽，在濒临爆发的那一瞬间哭泣般叫出一个微弱的名字，塞西亚。弗兰克刹那明白了米凯尔躲到这里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