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安静了一会儿，只有秒钟走动的声音。女人看向顾乐乐，顾乐乐的话说的滴水不漏：“顾姐，如果是齐哥哥的忙，我一定帮。”

    女人挑了挑眉，忍不住笑了，尾音拔高：“齐哥哥？”

    齐山知道自己要是不加以阻止，这女人又要借题发挥了，他无可奈何地抢过话头：“我说……离直播时间不早了吧？”

    顾姐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走吧。”

    于是三人走出了房间，顾姐带着顾乐乐和齐山进了直播间的准备室，说是准备室，其实只是以一面巨大的幕帘将偌大的房间一分为二罢了。

    顾乐乐观察着四周，发现净是一些他从没见过的东西。

    “顾姐，今天直播室等待的人都破六千了，一个个都等着看齐叔的好身材诶。”里面传来一个男声。

    顾姐点了根烟：“那是。”她冲着顾乐乐勾了勾手，原本在齐山旁边黏黏糊糊的顾乐乐不太情愿地走了过来。

    “我们店直播试穿新品。一会儿你就帮齐叔穿这些情趣内衣。”顾姐用做了大红色指甲油的食指捻起小篮子里一条布料少的可怜的丁字裤，比划着，“比如这条，后面的带子你帮他系上，好看点儿，要那种蝴蝶结。”

    顾乐乐心说真够恶趣味的，表面上则乖巧地点了点头。

    女人又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排：“最右边的是藤条，中间的是鞭子，左边的是桨。”

    “到时候直播室会作为福利投票决定用什么。如果抽到藤条，你得先提前在冷水里浸泡，让它变软了再用。要是抽到了桨，你的下手要尽可能轻。鞭子，应该你都会用吧？”

    “……等等等等等，”顾乐乐小心翼翼地插话，“这些东西用在哪儿啊？”

    “我靠，齐山，你好歹也是sex行业的前辈了吧？怎么带了个纯情小处男进来？”顾姐没回答顾乐乐的话，夸张地向着齐山抱怨。

    齐山无奈：“说来话长……”

    顾乐乐硬邦邦地说：“顾姐，我不是处男。”

    女人大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和处男也没差多远。这些东西当然是用在你齐山哥哥的屁股上边啊。”

    时间一到，直播就开始了，小年轻摆弄着摄像机，打开了直播间，弹幕立刻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占满了整个屏幕。

    顾姐依然叼着烟，已经换了一身性感的低胸装，酷酷地对着屏幕点了点头。顾乐乐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对深褐色的狗狗眼，冲着屏幕大大方方地打了个招呼：“大家好，小马哥有事不在，我是请来的临时工，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大家多担待啊。”

    齐山穿着浴袍，严严实实的，于是就有弹幕起哄“欲盖弥彰”。齐山笑了笑，一拉扣子，宽大的浴袍干干脆脆掉在了地上，齐山蜜色健美的身材暴露在了空气中，腹肌平整分明，优美的人鱼线，到了腰，塌下一块儿，一点儿圆圆的腰窝。弹幕立刻少了，只剩下零星几条“我社保”“舔屏截图”类似的发言。

    顾乐乐在一边，眼神也直勾勾的。